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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追心尖跳了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含糊道了声王爷。

  萧善看他拘谨的厉害,也没有继续逗弄他,就松开了人,然后说:你受了委屈,本王会补偿你的。

  谢追想说他没受什么委屈,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安老夫人那话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在他开口的一瞬间,萧善伸出白净修长的手指放在了他薄唇之上,阻止他开口:不能拒绝,可以期待。

  谢追张口想说什么,舌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

  谢追瞪大了双眼,里面浮起几许无措。萧善则眯了眯眼,只觉得指腹处泛起丝丝热意。

  当晚,萧善把自己补偿给了谢追。

  灯影朦胧床帘微动之际,萧善揉着咬着谢追,还在他耳边不停的低语:谢追,你说你要什么,说

  第9章 009

  谢追的手本是用来掌控自己命运的,后来愣是被萧善逼迫到抓紧这人的肩膀,用力顺势翻身而上。

  萧善不给,他就自己来拿。

  一瞬间,两人的位置对调,萧善晃了下,看着表情异常凌厉的谢追,扬眉。

  谢追闷哼一声,俯身啃在萧善嘴上,堵住了他的嘴。萧善在夜晚一向放得开,孟浪之言随手拈来,可以说他白日里有多正经,夜晚就有多放浪。

  谢追比不过他也回应不了他那些话,只能封住他的嘴,让他不能开口。

  萧善由着他,偶尔动动身体帮帮他。

  ***

  而后几天,京城内外风平浪静。

  谢追不是传统的小哥,会绣花做衣,他喜欢舞刀弄枪。一开始不了解情况他还能忍着性子,一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蹲在王府内盘查账务,管理下人,做一个合格的厉王君。

  经过几天的相处观察,他发现萧善真的不打算限制他的自由,而且还相当鼓励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加上这两天实在是闲的发慌,简直要变成蘑菇,谢追最终还是换上了黑色紧身劲装,在后院好生耍了一通,出了好大一身汗。

  这里没有刀枪,他便耍弄棍棒,而萧善就靠在走廊的柱子边看着。

  等他收势,萧善拍手鼓掌很给面子的说了声好。

  谢追扔下棍棒走到萧善跟前,他的眼睛很亮,额头上满是汗水,汗湿了额前一撮发丝,俊朗的面容因运动微微泛起红晕。

  呼吸有些浓还有一丝喘息。

  萧善很喜欢谢追这身打扮,紧身的黑衣包裹着身躯,完美展露着上半身的线条。瘦劲有利却异常纤细的腰身,优美的肩胛骨

  唯独笔直又纤长的双腿藏在了衣衫下面。

  不过没关系,萧善用欣赏的眼睛打量着谢追,他每晚都能看到,每晚都能感受它的形状和线条。

  谢追原本是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萧善的眼神时,他突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萧善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危险,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些火热的夜晚。

  谢追有些口干,不自觉的抿起了嘴。然后他看着萧善伸手给他整理了下衣领,语气温和说:天还没有完全热起来,你出了一身汗,去洗个澡。

  谢追猛然退了一步,说了个好字,便匆匆离开。

  有些慌乱,有点落荒而逃的滋味。

  ***

  坐在浴桶里只露出个头,谢追用水往脸上泼了泼。

  揉搓着脖颈下面的皮肤时,他微微一顿,手停在了那里。

  同萧善相处也不过短短数日,他变了,变得有点容易胡思乱想。

  刚才萧善的手从他身上离开,那明明是一个在自然不过的动作,他却觉得那人故意在他锁骨处摩挲了一番,引得他身体一抖。

  谢追想到这猛然把头扎进水里。

  他看不懂萧善,那人对自己的身体好像很满意。

  说实话他的身体并不好看,不纤细也不白嫩,身上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伤疤。萧善平日里对那些伤疤视而不见,可在特殊时候又会一点一点亲过那些很敏感的疤痕。

  既然看不懂,便不看了。

  在水里憋到了极限,谢追才从里面抬起头。

  水顺着脸颊身躯往下落,他拿起一旁的细巾擦了擦泛酸泛的胀眼睛。

  谢追穿戴好从浴室走出来时萧善正在外间坐着,看到谢追的头发在湿着,他走过来拿起屏风上的干巾亲自给他擦拭着头发。

  谢追本想拒绝,不习惯两人太过亲密是一,二来在边境他很少有擦干头发的时间,他早已习惯国那些粗糙又慌张的日子。

  但最终他还是安静坐下,任由萧善动作。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擦头发的声音在细微的响着。

  只是湿发再怎么擦,也只能擦个半干。

  萧善放下细巾道:等头发彻底干了,我带你安泰寺。

  谢追讶然:王爷信佛?

  萧善想了下说:倒也不信。

  谢追:不信佛,那去寺庙做什么?

  萧善为其解惑:去烧香。

  谢追:既然不信佛,却还要去烧香,这是什么古怪毛病。

  萧善笑了下没有说别的。

  谢追也没有问,等他头发干的差不多后,两人收拾了下去了安泰寺。

  到了地方,萧善请了香,然后捐了些功德银。

  等做完这些,他往谢追手里放了些碎银子:来都来了,你也拜一拜吧。我四处走走,一会儿来接你。

  谢追紧握着手里的银子看着他离开,他其实也不信佛,可最终他还是转身跪在了佛像面前。

  比起萧善的漫不经心,他显得虔诚很多。

  五年前的三月二十六,人人都知道他祖父谢忠战死沙场,父亲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可没有人知道他大哥谢沉中毒双眼失明。他和谢沉是双生子,两人本来就长得有点像,只不过他眉间有朱痣,谢沉没有罢了。

  眼看着北境要乱谢家要垮,他才冒死顶着谢沉的身份入了军上了战场。

  第一次杀人,他也不怕,可他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上。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谁也不知道谁死谁活,但没有退路的人只能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