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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这人即将从怀中摔出去,他快速动手抱了回来,安抚了片刻才出了声:不走不走,哪儿也不去。

  别去见她......你别去......庄容并未将他的话听进去,仍是自顾自说着,话音里头还带着一抹颤音,听着便心惊不已。

  时若见状很是无奈,可嘴上却不断地安抚着,直到这人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才停歇。

  弟子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你,睡吧。他低声说着,心中却是一番惆怅。

  真是不懂,庄容为什么能记着一个人这么久,都已经死了竟然还记着他。

  他可真是想瞧瞧那人,究竟是生的什么花容月貌,才会让自家师兄如此念念不忘,明知那人有别的欢喜之人也要念着。

  唉

  下意识叹了一声气。

  可也不知是不是叹气声重了将人给吵醒了,庄容缓缓睁开了眼,可若仔细看去会发现他眼中毫无神色,空洞的厉害。

  时若也注意到了,低眸出了声:又犯病了?说话间眉间轻拧了起来,显得很是无奈。

  至于毫无神色的庄容并未回话,就这么盯着时若,好似是瞧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惹得时若疑惑不已。

  怎么一直盯着我,恩?疑惑之下,他出了声。

  本以为仍然不会得到庄容的回应,却听到这人出了声:见着她了?

  啊。时若并未听懂庄容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这人在说什么,可不就再说白日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浑话嘛。

  说什么别去见什么人,自己可真是哪儿也没去,怎么又给按上罪名了。

  满是无奈之下,他才出了声,道:师兄,弟子没有去见别人,一直都在这儿。

  我不信。庄容又出了声,清冷的话音中还带着一抹娇气。

  若不是这人眼神空洞,时若都要以为这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犯病而是清醒的。

  可他知道,若庄容是清醒的,定是不会问这些,所以也只能哄着这人高兴了。

  这般想着,他叹着气道:我何时骗过你,恩?

  他可真是从来没有骗过庄容,就是自己当初离开仙门时也不曾骗过这人,结果这会儿这人却说不信,可真是让他又气又想笑的。

  至于被反问的庄容沉默了下来,好半天都没有声音。

  时若以为这人终于是安静了,却不曾想这人又抬起了头,用着轻柔的话音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你,不然你就是同她亲了,所以不敢。

  恩?时若一听愣了一会儿,有些追不上庄容的思绪,甚至越来越怀疑这人根本就是在装病,下意识道:师兄,你是装病吧?说完之后,还故意伸手在庄容的面前晃了晃。

  可没能等来庄容的承认,到是等来了他委屈可怜的声音。

  就见这人再次低下了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襟,哑着声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同她亲了,你是不是还同她双修了,我不好吗?

  什么?时若这是越听越迷糊,一时间有些不懂怎么突然又扯出个双修,自己连、精、气都未泄哪里来的双修,只觉得很是好笑。

  这般想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指尖更是顺势落在了庄容的面颊边上,低笑着道:师兄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那我亲你。庄容并不知时若的笑,还像个傻子一样就是想要亲。

  时若也是没辙,勾着庄容的发丝出了声:行啊,那你来亲,看看我是不是同别人双修了。话音里头显得格外无奈。

  说起来,他发现每次庄容发病不是在外头游荡就是抓着自己亲,真的不是、色、性、大发吗?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方才还倚在怀中的人却是楞手楞脚爬着坐在了他的身上,将他飘散的思绪都给拉了回来。

  你......他被惊的出了声,可连半句话都还未说完却被庄容全数堵入了口中,甜腻的气息伴随着莲香快速袭来,醉了他的心房。

  时若看着眼前乖顺亲吻的人,本是想将人抱下去,可见这人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却又不忍心了,只好扶着庄容的腰防止他摔下去。

  而这个吻很快就有些失了控,他一直都知道庄容的吻很熟练也很懂得取悦,却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个浅浅的吻竟是绕的他有些回不神。

  又过了一会儿,他只觉得胸膛处传来了一抹凉意,睁眼才发现庄容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了,慌忙就给拦下了。

  不准脱!他惊呼着出了声,话音里头还有那么一丝沙哑。

  庄容一听为难地坐直了身子,侧着头才道:不脱怎么亲亲。说的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惹得时若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是谁告诉庄容不脱衣裳就不能亲了,若是让他寻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这般想着,他抱着人翻身入了被褥中,指尖抚上了庄容的后颈,低眸吻了上去。

  相较于庄容那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吻却显得强势了许多,强迫着庄容回应自己,强迫他同自己缠绵。

  唔

  低低地轻吟声传来,有水渍从庄容的唇角落了下去,染湿了被褥。

  时若见状只觉得心尖滚烫一片,下意识将他嘴角的水痕也给吻去了,可他觉得仍然不够于是又吻上了庄容的颈项,缠绵着。

  本就松垮的衣裳也在他的动作下落在了边上,庄容白皙俊美的身形展露无遗,就这么唯唯诺诺地躺在他的身下。

  你不是说亲亲不用脱衣裳吗?庄容瞧着眼前的人轻声询问着,微红的唇瓣因为缠吻肿了一些,可瞧着仍然是极其漂亮。

  至少时若就是这么认为的,低眸又吻了吻,才用着哄骗小孩子的话音道:因为师兄太热了,流出来的东西会弄脏了衣裳,所以弟子才帮着师兄脱了,要不要谢谢弟子,恩?

  哦。庄容乖乖的应了一声,甚至连询问都没有,乖得厉害,乖得让时若真是想要将人欺负哭。

  事实证明,他真的动手了。

  夜里,院中寂静的厉害,偶尔会传来微风拂过枝叶的声音,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可到了夜半时分,紧闭的殿门内却是出现了断断续续的轻吟声,随后还有哭声传来,娇气的很,竟是比那清铃传出的声音还要好听。

  就这么闹了一夜,直到天明时分才渐渐散了,可仔细听去会发现沙哑的厉害。

  待庄容清醒时已经是第二日天明,他缓缓睁开了眼,一眼就瞧见了昨日离去的人竟睡在边上,有些回不过神。

  第七十六章

  阿若......庄容看着身侧的人轻声唤着,眼里染上了一抹诧异,显然有些不敢相信昨日离去的人怎得便睡在了自己的边上。

  可很快他又觉得定是自己睡迷糊了,昨日是亲眼看到时若离开去见了轻冉君,欢喜之人在身侧哪里会来自己的屋中,又怎么可能同自己睡在一块儿。

  这般想着,他慌忙摇了摇头,想要将脑海中那些令人可笑的思绪都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