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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1 / 2)





  夫人接过帕子细看,“满意满意!我很喜欢,这份心意我领了,不过以后还是别绣这些东西了,太伤眼睛。”

  国公爷爽朗的笑道,“这孩子有心了,你母亲说的对!不过,就只绣了一条帕子吗?”

  这是吃味了?

  夫人瞪了他一眼,“瞧你,我怎么没见你用过绣花的帕子?”

  国公爷哼了一声,“以后我就用!”

  “来来,这条给你,我看你怎么在将士们面前往外掏!”

  老两口时常拌嘴,也不管儿子媳妇是否看笑话,十分可爱。

  江雅芙赶紧说道,“我已经给您绣了一条男人用的,只是还没绣完,等绣好了再送给您。”

  “好!这还差不多。”

  时沛笑着注视着这一切,直到重新见到前世憋屈而死的父亲,他才觉得重生其实也挺好。

  江雅芙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谎,她其实从来没给国公爷绣过东西,看来等下回房要重新捡起女红了。

  抬眼就与时沛戏谑的笑对上了,那眼神明晃晃的嘲讽她,就你?还记得绣花针怎么拿吗?本来女红就不怎么样,一扔二十年,再亲手绣条帕子可不容易啊。

  江雅芙不屑的移开了视线,他只知道她多年未碰针线,却忽视了她淬炼过的远超小姑娘的耐性。

  下面的人手脚麻利,很快就把书房旁边的一间客房收拾的雅致舒适,从此世子爷每晚都可以苦读了,不用怕深夜回房打扰少夫人休息了。

  当晚,时沛就歇在了客房。

  江雅芙则开始把大量精力投放在了女红上,虽然还记得怎么绣,但多年不碰,毫无手感,她扎了好几次手,才堪堪绣了一点儿。

  白天她让人在院里摆了椅子,在阴凉里一针一线的绣着,这大概是她最差的绣品了,却每针每线都饱含着她的真心。

  时沛路过她的时候,脚步一滞,本以为她自己绣上两针意思下就得了,其余的会让丫鬟接手,没想到她真的老老实实在绣。

  她真心待自己父母的这份心情他自然懂,可……不知怎么心内不受控制的冒起了小酸泡泡。

  哼!夫妻半辈子,她可为他动过针线?

  见他脸色阴沉的走过去,尺素往江雅芙嘴里塞了一粒葡萄,“少夫人,少爷好像心情不大好?”

  江雅芙手上不停,头都没抬,“是吗?再喂我一粒。”

  “不用管他,我已经习惯他心情不好了。”

  习惯?尺素纳闷儿,这才成亲不到半个月啊。

  一连花了三天,江雅芙才把一方浅灰色老梅图案的帕子绣好,准备等下次见到国公爷的时候送给他。她把帕子随手放在针线笸箩里,按了按酸痛的脖子,起身去厅堂里处理别的事去了。

  老夫人在成亲的第二天就把治家权交给她了,她做惯了这些事,也算得心应手。在脑子里把京城主要来往的人家全部过了一遍,特别是那些此时还没死的比较重要的人物,以免在礼数上给漏了,还有那些将来要作死的人家,一律在心里打上了拒绝往来的红叉。

  她看了两张拜帖,一张是永安候府的三少爷娶亲,一张是张大人的长孙满月,她从容的叫下人们准备礼品。国公府的大管家刘福暗自揣摩,少夫人叫人的准备的礼分亲疏远近,不多不少拿捏的刚好,她当真是江家不知世事的小女儿?

  又处理了几件杂事,消耗了一个多时辰,江雅芙才回房,打算躺着歇会儿,她此时虽然人在国公府,但一颗心却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牵挂在前世的儿女身上,一半却已飞出了府门,飞向了江家。

  可作为新媳妇她现在回娘家是万万不合适的,还好,再有半个多月就是父亲的寿辰,到时候她就能回家见他老人家了,没有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是她毕生最大的遗憾。

  哎!罢了,都过去了,以后她要好好孝顺老……嗯?!她绣的帕子呢?

  不经意的往针线笸箩里一瞧,帕子竟然不翼而飞!

  作者有话要说:  额呵呵呵~~感谢大家的留言呀~我会加油码字的

  第4章 家主威严何在?

  她明明记得放在里面了,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是她累的头昏,放错了地方?

  她仔细的在屋里找了一圈,仍是一无所获,只好把正在打扫院子的春杏叫了过来。

  “春杏,刚才有人进过我的屋子吗?”

  “没有啊,奴婢一直在这扫地,没看见有人进去过。”

  尺素刚好听见了,“少夫人您怎么了?”

  家里来了小偷?不可能啊。江雅芙不信邪,“你们有没有捡到一条灰色的帕子?就是我这几天绣的那条。”

  “没有,不然我帮您问问别人?”

  很快,几个丫鬟外加孙妈妈开始翻天覆地的为她找帕子,仍是毫无踪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江雅芙有些泄气,“算了,先别找了,说不定不找了,它自己就冒出来了。”

  尺素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试探的问道,“少夫人,您说有没有可能是少爷拿走的?”

  江雅芙想都没想就否定了这种猜测,“不可能的,别想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如果他内里是年轻的时沛还真有可能,可她知道啊,那个老东西一向老成持重,从小就教育孩子们要立身方正,切不可做偷鸡摸狗之事,二儿子石头调皮,小时候偷过几两银子出去玩,后来差点儿让他打个半死。

  所以不可能是他,叫她知道了他也丢不起那人。

  也许真是不小心掉到哪里被人捡了去,算了算了,慢慢再给国公爷绣一条就是了,但她暂时是没那份心力了,反正他老人家也没规定时间,想想该送给父亲什么样的寿礼才是正经。

  前世的礼是从国公府库里出的东西,她并没有准备额外的。她的嫁妆不算出挑,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给父亲置办件儿可心的礼物。

  她带着尺素亲自上街去寻,走遍了京中的大小卖书的地方,还真幸运的让她找到了一个孤本,是父亲一直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