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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肯离婚第53节(1 / 2)





  沈岳见到虞泽这幅模样,神情扭曲的笑了,笑过之后带着手下走了过去,从夏子秋那里拿到了文件袋,打开之后用小电筒照亮看清,确认是自己要的东西,随后他又打了电话给国内守在虞家别墅外的人,确认保险柜里的东西到手后,才彻底放心。

  “虞泽,我流着与你同样的血脉,凭什么你就是人上人,我就得做夹起尾巴的老鼠,你父亲负了我母亲,那负心人死了,这些债也该由你来偿还,何况你享受了那么久,也该够了,现在就去见阎王吧!”沈岳眼神示意身边的男人下命令让夏子秋继续。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虞泽突然动手拉住了离他不远的夏子秋,沈岳以为虞泽会像刚刚一样不舍得夏子秋动手,准备自己动手,也就没有让人上前。

  但虞泽只是在夏子秋耳边说了一句话后,就翻桥跳了下去,动作快得所有人都没有防备,沈岳当即脸黑了,吩咐人去桥下打捞。

  大部分的人都被派去寻找虞泽,只有一个保镖留守看住夏子秋,所有人都对这个被催眠的人没有防备。

  麻木的人眼神慢慢聚焦,当时夏子秋含着药蜷缩身子没多久就后悔的把药吐了悄藏起来,可还是吃下了小部分。

  他听见了虞泽跳桥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夏子秋,我应诺了。

  从里阿尔托桥跳了下去。

  第63章 63.牵制:正文完。

  沈岳带着人去桥下找了很久无果的时候, 大发雷霆,脸色黑的可怕,等回到桥上时看到倒下的保镖, 还有被刀割断的带子,刀子被夏子秋带走了。

  “废物, 你们tm就是一群废物,连一个喂了药的人都看不住。”沈岳气得抬脚就冲那倒地的保镖踢了一脚, 把昏迷的人踢醒了, 捂住腹部恭着腰站在一边。

  沈岳的右眼皮一直跳,一开始他想的是等他完全接手虞氏的时候才会放走夏子秋,眼下虞泽跑了不要紧,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只要夏子秋在他手里, 就有一道保命符, 可是夏子秋跑了, 还把伤虞泽的那把刀带走了。

  桥上的雾越来越浓, 刺耳的震动声响了起来, 沈岳烦躁到了极点, 是国内的人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头声音大的桥上所有人都听见了。

  沈哥, 不好了, 我们刚出市区没多久, 就被劫了,东西没保住。

  后面的话沈岳听不见了,只听到电话对面啪的一声,似手机被打掉挂断了。

  而雾中的桥对面有人踩着钉靴走来,不止一人, 步伐整齐有序,等近了才看到穿着墨绿色服饰的七八男子,面带煞气,跟他们身后的保镖不一样,很明显这几人是丛林里的野狼,每一个都不是吃素的主儿。

  很快那几男子身后,走出了一个男人。

  男人披着与他们相同的外套,只不过浑身湿透,每走一步桥面就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男人的腹部缠着纱布,行动间有血迹渗出来,但并未影响到他的脚步,好似那伤只是一处细枝末节。

  男人只是侧身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说了话,大抵还是被桥下的水影响了,说话的声音刺冷又难听。

  “给我根烟。”男人伸出手。

  身旁的人狼似的恨不得咬下眼前这人的一块肉,但还是从宽大的裤子兜里摸出烟盒火柴,啪的一下拍在他手里。

  呲的一下,火柴划出微弱的火焰,点燃了那支香烟,烟支被人含在了唇里,面上又笼上一层薄薄的烟雾,随后很快消散。

  “你输了。”

  说话的人就是虞泽,他含着烟向人走去,沈岳对面的保镖警惕的拿木仓对着他,可是虞泽却丝毫不在意。

  在两方中间的距离停了下来,虞泽看着他,头一回拿正眼瞧他这个便宜兄弟,这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能威胁住他的人。

  不过他虞泽从来都是江山和美人他都要,他也有资本同时拥有。

  雾浓了,桥上的一切都看不真切了,等城市睡醒后,白日定是一个艳阳天。

  六个月过去了。

  在一处高耸入云的山顶,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小男孩跑过来跟一个大哥哥说话。

  “子秋哥哥,你画得真好看。”小男孩看了大哥哥画架上的画,画的是他家乡。

  大哥哥是几天前来到这里的,背着画具见他们这里风景好便停留了下来,大哥哥会给他们画画,会哼歌给他们听,虽然哼得还没有他好听,但大哥哥最最厉害的是会功夫,超级厉害!

  “送你。”夏子秋把画完的画撤了下来,捡了几块小石头压住四角,并嘱咐的说道:“等干了在把它拿走。”

  夏子秋收拾好画具后,背上了行囊留下一把糖给小朋友就独自下山了。

  这里的风景欣赏够了,他该换一处了。

  每走一处,夏子秋画完画后有的保存了,有的就送人了,随心而做,山上的风很大,吹乱了他的头发。

  天真的很蓝,也很冷,毕竟冬天到了。

  这六个月他走过了夏天,秋天和冬天,还有春天还未等到。

  走了一半夏子秋走累了,找了一片略干净的草地就这样躺了下来,闭上眼小憩了一会儿。

  思绪飘回六个月前的那个夜晚,他清醒后,趁保镖不注意把人打晕了,用刀子割断了身上绑着的遥控炸-弹,幸好不是用炸-弹线缠的,否则他也没那么容易逃走。

  夏子秋走的时候把那把刀子带走了,趁着夜色他也去了桥下,沈岳的人急着打捞寻找虞泽,一直顺着水流的方向找人,夏子秋水性很好也下了水,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沈岳发现了。

  在虞泽跳桥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像当即被活生生的从胸腔里掏出来一般,原来还有比伤疤痛苦更难以承受的事,如果虞泽死了,那他的那些痛苦难过该怎样发泄,该怎样消化。

  从十八岁的相识,又掏心掏肺的爱了虞泽三年,二十一岁的所谓结婚在一起,然后分开四年,虞泽残忍的用死讯在他心里刻上怎么也抹不去的痕迹,那时他是又累又恨的。

  累的是他身怀愧疚,临行前未去见最后一面,恨的是他如此残忍,不肯让自己安宁。

  再次见面他是真的放下了,就像卸了一身的担子。

  若那时虞泽就此死去,他会伤心会难过,但却不会为他付出后半辈子,那四年里,他以为虞泽死去,可他还是坚持生活了下来,他已经习惯往后没有虞泽的生活了,就算虞泽死去他也不会寻死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