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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1 / 2)





  “阿翀,你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怎么一走就没影儿了!好特么想揍你!你造不,你丫欠老娘两千块还没还哪,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仲夏讶异道:“真的吗?我居然不记得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就给你打钱,你微信还是过去那个吗……”

  “噗哈哈哈哈,瞧你傻了吧唧的,我跟你开玩笑哪,这都听不出来?哎呀,这多少年没联系了,你咋吱都不吱一声!妈的,姐姐想死你了……”

  仲夏想笑又想哭,半是惭愧,半是心酸地和段萍聊了一会儿,终于问起段萍和金华女朋友约架那天的事。

  “萍姐,你后来打赢那个太妹了没有?”

  “当然打赢了!死碧池,敢跟老娘斗,哼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可我还是很倒霉,哦,你是不知道……”

  原来,段萍和小太妹打架,被巡逻的片儿警发现了。那小太妹曾经偷东西被抓住过,为了报复段萍,一口咬定她是同伙。

  段萍气得破口大骂,反倒更像做贼心虚。

  警察就把段萍关起来审问,等确定她不过是个脾气暴躁爱打架的毕业班学生,已经过去三天了。

  “我还想问你呢。我回寝室就没见着你了,她们说你家人给你请了病假。阿翀,你一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的,怎么忽然倒下了啊?……”

  通完话,仲夏的心情并没有轻松多少。眼前的迷雾更重了,如此说来,那次偷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她想起梦中光景,一时之间愤懑得不能自己,攥紧了拳头。

  蓦地一道穿着条纹病号服的身影扑向她,将她压在地上。男人肥胖的脸在眼前放大,眼神呆滞,粗壮的手指撕扯着她的衣裳,嘴里发出淫.邪的笑声。这是个偷跑出来的精神病人。

  仲夏好像回到了那天那个阴暗的巷子口。满腔愤怒被点燃,疯男人的脸被替换成了那些残害她的人,她没有惊慌没有哭泣,猛地抬头,用前额狠狠撞向压住她施暴的人。

  男人鼻子流血了,但因为是发病中,神志不清,力大无穷,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死死按着她,不肯松开。

  仲夏进发出全部力量,拳打脚踢,把会的所有招式都冲他身上使。

  “滚开!变态!流氓!打死你!叫你欺负人!”

  身上猛然一轻,沉重的大山倒下了,几个医护人员制住了癫狂的病人。

  与此同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飞快地扶起她。

  “燔哥!”仲夏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

  楚燔穿着米色休闲衬衫、黑色牛仔裤,头上扣了顶棒球帽,帽檐遮住了前额,湛黑的瞳仁定定地锁住她,透出急切和关心。

  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他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楚燔没有回答,松开扶着她肩膀的双手,捧住她的脸。

  粗粝拇指划动,将覆住了脸的乱发轻轻撩至耳后,抹掉沾染的泥泞——

  泥土,混合着她的泪水、汗水,以及,那个精神病人被她撞出来的鼻血。

  楚燔身后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摇着头感叹。

  “啧啧,刚才虽说凶险,不过那几招真的好精彩,我以为在武打片的拍摄现场!小仲啊,你真是战斗力爆表,为你打call……哟!”

  仲夏的眼前再度一黑,闫清调侃的脸看不见了,她被楚燔紧紧地按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走点儿剧情,下章就甜啦!

  第36章 我会一直陪你

  熟悉温暖的气息包围了她,这个时候仲夏才算真正反应过来。神经一松, 受了非人惊吓的心, 终于开始喷涌委屈的浪潮。

  “燔哥……”

  捂着脸,无声地痛哭。多可怕, 她毕竟是个女孩,如果没有楚燔他们及时赶到,她迟早耗光全身力气,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呢……

  两道有力的臂膀收紧了, 她感到楚燔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的脸紧贴着她的后脑勺, 低低沉沉地在她耳畔哄着。

  “好孩子, 好姑娘……好样儿的……吓死哥了……”

  似乎, 他也有些语无伦次,比她还要害怕;似乎, 这样抱着她,他就安心了许多。

  这短暂的拥抱很快就结束了。

  发病的胖男人被打了镇静剂,安静下来,抬走了。闫清和几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人说话, 脸色格外严肃。

  “太危险了!怎么让他跑出来的,差点就害了这姑娘!得亏姑娘会点儿拳脚, 如果那家伙跑到外面去,不知道祸害多少人呐,他是精神病人,警察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原来那胖男人来自a区, 也就是发起病来会无差别攻击其他人的精神病人,虽说精神不正常可又特别狡猾,今天抓到机会钻空子溜了出来,医护人员没有及时发现。

  几个医生都吓得不轻,自责了一番,纷纷向仲夏道歉。

  仲夏的上衣被撕破了,楚燔脱掉衬衫给她套上,正替她扣扣子。几个医生走过来,他转身挡住仲夏,冷冷地道:“你们是疏忽了,该怎么处罚,按制度来。还有,安保部的经理在哪儿,让他十分钟内赶到院长办公室!”

  “好的!”

  白大褂们匆匆离去。仲夏吃惊地看着,问楚燔:“燔哥,你是这儿的院长?”

  闫清拍了拍楚燔肩膀:“意外不意外?惊奇不惊奇?杏林湾才让咱燔总买下来,他不是院长,而是最大的股东,院长还得听他训话呐!姑娘,这条大腿有够粗吧,好好儿抱哦!”

  “可我记得医院的大股东不是鲲鹏啊?燔哥你……什么时候买下来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闫清一脸神秘,“细节不必较真儿,无非是一些手续的事儿,你记着医院以后都听你家燔哥的就行了。”

  楚燔由着闫清絮叨,专注地给仲夏整理衣裳。他脱掉了衬衫,里面只有一件迷彩背心,薄薄布料紧贴着充满张力的小麦色肌肤。脖颈以下,咽喉、锁骨、肩膀乃至双臂,一一袒露在外。

  迷彩背心被束进皮带里,正中央锃亮的带环反射着银光,宽肩窄腰长腿,高挑健壮。气势冷凝若山峦,面部表情却是柔和、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