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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基建第31节(2 / 2)


  对外, 萧瑾能笼络军心、笼络民心;对内, 他也能掌控张崇明一派大臣,这样的皇帝,他们怎么敢再作乱?

  韩仲文等不掺合,是因为他们知道形势已经变了,萧瑾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新皇了。但遗憾的是,那些替李廷芳跟萧元涣争辩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吵得不可开交。

  萧瑾看得津津有味,并且把这些人都给记下来了,记在了小本本上。

  如若给他一把瓜子,他能当众嗑起来。

  吵吧吵吧,反正谋反这个罪名是铁定,他说的!

  以前他是没人支持,打不过襄阳那些士兵,也不敢在齐国进攻之前搅得自己不安稳,说一下唯唯诺诺,投鼠忌器。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齐国已经投降了,短时间内闹不出什么水花,他该趁着这个时机将萧元涣这个祸患一举拿下。

  一个早朝就这么乌烟瘴气地结束了。

  下朝之后,冯慨之一直守在张崇明身后,对他使劲儿拍马屁。

  可拍了半天也不见反应,仔细一看,却发现张崇明压根不想走:“丞相,您看什么呢?”

  张崇明对着殿外跪的那群人,抬了抬下巴:“李廷芳那厮总说咱们结党营私,实则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拉帮结派。但凡是要跟他老家沾亲带故,都是他的都是他的同乡;但凡是从眉山书院出来的,都是他的同窗;即便都扯不上关系,只要瞧着顺眼,那也是他的同僚。偏偏那些人还就吃他假仁假义的那一套,觉得他虚怀若谷,忠君爱国,真是可笑!”

  冯慨之满脸不屑:“世人多是糊涂透顶,哪能看明白这些?”

  他们之前确实是贪,但是贪的里外如一。不像李廷芳,分明是个伪君子,非得装出一副胸怀天下的模样,十分可恶!

  “所幸他这回是彻底翻不了身了。这还多亏了您。从前只听您说李廷芳有不轨之心,我还以为是您随便说的呢,没想到真有证据。这回要不是您那一封信,咱们还就真的拿他们没辙了。”

  不过冯慨之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奇怪的不是张崇明手上有李廷芳信件的事情,毕竟在他看来张丞相无所不能。他奇怪的是。这么重要的一封信,李廷芳怎么就没寄出去呢:“真是活见鬼,这么重要的信他竟然不寄也不。难道是……真的善心发作,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善心发作?怎么可能?”张崇明揣着手,缓缓下了台阶,一路往下,嘴里道:“别把他想得太好。他只是没想好寄出去的时机罢了。”

  要说谁最了解李廷芳,那必然是张崇明了:“他这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做事喜欢名正言顺,事出有因,可不会无缘无故写这封信,最好……是能逮到圣上的错处,然后冠冕堂皇得打着为江山社稷着想的借口将信寄给萧元涣。一则是全了自己的脸面,二则,也表明自己与萧元涣同进同退,让萧元涣记着他的情。”

  话音落地,旁边忽然走过来一个人。

  是王从武。

  两人见他来,不约而同地止住话。

  此次两拨人虽有合作,但毕竟不是一路子的,更不会因为一块共事过就将往日恩怨一笔勾销。

  冯慨之率先开口,态度倨傲:“是王大人啊,今日多亏了你那一封信了。”

  王从武鄙夷地回了他一瞥:“都是为圣上办事儿,你以为是为了你们?”

  “可别自作多情,我们还不愿意跟你扯上关系呢。”冯慨之往后一退,决定离他远些。

  王从武甩袖:“那最好!”

  正和他意!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

  冯慨之愤愤不平:“得意什么?王大呆子!”

  张崇明也懒得在这儿呆了,也加快了步子,赶紧离开。

  冯慨之还不能撒手不管,他要做的事情可多着呢。襄阳府离这儿天高皇帝远的,到底能不能搜出些东西冯慨之也不确定,但是他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还是找兵部借的。银甲一百,到时候全都用去襄阳,让人塞到萧元涣府上。

  还有京城这边的府邸,也得赶紧围住,连一只苍蝇都不能给它放走了。最好他们能随时随地放东西,想放什么僭越的就放什么僭越的。这般,萧元涣纵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不是冯慨之非要用这种无赖的办法,实在是萧元涣做事也小心,并没有给他们留下什么证据,有且仅有造反的证据便是那封信了。今日之所以能把萧元涣顺利打入天牢,是因为他们出其不意。没有给对方准备的时间。再来一次,可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且后头若是不想些别的招,怕是不能服众。

  还有襄阳府的那兵……处理不好也叫人头疼,不过那都是王从武那厮的事了。

  京城的安王府、李家并陈国公府都被重兵团团围住,明仁殿也不例外。

  一大早,陈善吾刚起身便听絮方说外头出事儿了。

  陈善吾昨儿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看到那个孩子了。醒来时听到这一句,下意识地问:“可是襄阳那边没有得手?”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这个?不是襄阳城,是咱们明仁殿,外头忽然间来了好多侍卫,把明仁殿给围住了,如今正在搜宫!”

  陈善吾陡然惊醒。

  早上的那个梦被抛到了脑后,她赶忙起身,果然见自己宫中已经被辖制住了。

  不过前来收工的却不是那些侍卫,而是张德喜。

  陈善吾见了他,顿时更觉得不好。倘若不是出了大事,是绝对不会惊动这一位的。

  陈善吾笑着站在原地,依旧一副恬静温柔的模样:“张公公,这大清早的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误会?”

  “奴才也希望这是误会,这是应当不可能了。娘娘还不知道呢,方大人今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状告您与安王串通谋反。证据都找到了,说您府上养着一只白鸽,他还从那只白鸽手上截到了一封信。”

  陈善吾瞪大了眼睛。

  “陈妃娘娘不信?白字黑字,错怪不了您的。”张德喜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剜掉了陈善吾的心,“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此事了?”

  陈善吾失措过后,立马解释:“不会的,这定是伪证,我要见陛下!”

  “可惜您今儿是见不到了。”

  磨蹭了一会儿,搜宫都已经搜的差不多了。明仁殿就只有这么大地方,陈善吾平时做事也算小心,还真没给他们搜出个什么东西来,不过搜宫这种事情本就走个形式,那封信已经是铁证了。如今最要紧的是对付安王,只要安王一倒,陈善吾根本不必烦神。

  张德喜匆匆行了一礼:“陈妃娘娘,您就仔细在明仁殿殿中呆上几日吧。若是方大人冤枉了您,圣上定会给你讨回公道,您且放心。”

  “不,我要亲自去见他!”陈善吾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