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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2 / 2)


  阿遥尚且在兴奋:“看,我如今能自由变换了,厉不厉害?”

  说完一眼期盼地望着萧翎,眼波流转,好似带着钩子一般,勾得人难以自持。可偏偏这勾人的却不自知,面上一片纯然。

  萧翎抚额,罢了,他知晓了,再不必试探下去。

  以往,萧翎待阿遥就不同。萧翎身边那么多人,除了父皇,他从未对任何人心软过,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小孩儿,胡搅蛮缠地让他头疼,也让他心软,叫萧翎把她当作幼崽来疼爱。萧翎逼着她学规矩,逼着她认字,逼着她听话,也是为了她好。他是疼她,却也不会一味地纵容她。

  可是如今阿遥变了,他的心境也变了,会对着她失神,会对着她心动,甚至见不到她的时候还是念着她,。对萧翎来说,无疑是陌生的。

  诸多次晚间,萧翎亲眼见到阿遥变身,也曾排斥过这样的情绪。可最后,他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两个阿遥,他从来没有混淆过。对小阿遥,萧翎会疼,却不会爱;对如今的阿遥,萧翎两者兼有。

  阿遥在那儿自得了半晌,见萧翎迟迟没有个回应,遂也爬上了床,靠近了问道:“你在想什么呢,连我说话都没有好好听?”

  萧翎回了神,看着她:“你说吧,我听着。”

  “我厉害么?”

  萧翎抚上她的眼睛:“嗯,很厉害。”

  阿遥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自觉地远离了些,连原本要说的话都咽了下去:“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了,已经不早了,还是睡觉吧。”

  “好。”

  萧翎掀开被子,给阿遥盖上,自己也躺在她身边。

  大帐内忽然就静了下来,今儿好像与平日里不一样,可到底哪儿不一样了,以阿遥的脑袋尚且不能完全弄清楚。阿遥心里一阵苦恼,翻来覆去地不知道该说了么,后来见萧翎一直都没说话,也没有了开口的心思。

  只是意识模糊之际,心里那句话还是透露了出来。

  “你怎么怪怪的。”

  萧翎笑了笑,等了等,将熟睡的阿遥搂进怀里。

  翌日,阿遥再次变回了小身子,随着萧翎一起出了大帐。

  萧翎要去打猎,阿遥也不服输,一身大红色的骑装,背后系着威风凛凛的小披风,就这样被人抱着往前走了。

  萧翎又添了两个人在阿遥后头跟着,见没有了问题,这才随皇上一起出发了。

  阿遥刚被放下地,便被一群小伙伴给围住了。最热情的当属八皇子,他一见到阿遥就笑开了,顶着一副荡漾的表情,炮弹似地冲到阿遥面前:“阿遥你终于好啦!”

  阿遥一愣,似乎这话她经常从八皇子嘴里听到。什么时候起,她也算是多灾多难的病美人了?

  八皇子并没有注意到阿遥的愣神,仍旧开开心心地说这话。倒是跑的慢的范清河也过来了,连带着学堂里几个和阿遥说得过去的也来了。众人围着一个小女孩儿,叽叽喳喳的,叫人看着也有趣。

  皇后本不喜欢阿遥的,可是见到这情况也说了一句:“没成想,嘉宁在西学堂那边适应地还不错。”

  瞧瞧八皇子稀罕的模样,真是一对儿青梅竹马。

  皇后说完,注意到边上的小侄儿想过去又暗自忍耐的模样,不禁问道:“裕儿也想过去?”

  赵子裕鼻孔里出了一声气:“谁要和那些吵得要死的人说话?”

  皇后见此,也没有再劝了,只吩咐了他几句,又带着人去了别处。秋狩来得家眷诸多,皇后也整日忙碌,不仅要应付前来拜访的官家夫人,还得分出一些心神给六皇子相看姑娘。

  能抽出时间叮嘱侄儿几句,已是很难得了。

  等皇后走了,赵子裕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前方。见阿遥被人围着,一点也没有往他这边看的意思,随即又不满了起来。

  什么嘛,当初救了她,现在又全然不将他放在心上,这变得也太快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让她救了,如今还欠了这臭丫头一份人情。

  唉!

  赵子裕这里怨念不断,阿遥却是一点都没有感应到。她正被范清河拉着说话,范清河好几天没见到阿遥,不自觉地想多说些。

  “阿遥,前两日我和兄长知道你昏倒了,都想去探望你,可是父亲说有王爷照顾就够了,硬是不让我们去。”

  “不过,好在你如今也醒了过来,欺负你的人也都得到了惩罚。”

  这话说的阿遥眼睛一亮,急忙问道:“那什么杜家姑娘怎么了?”

  “被送走了啊,听说是不能再回家的人了。”

  这结果阿遥还能接受,又问:“那文家姑娘呢?”

  范清河疑惑地挠了挠头,不清楚阿遥为什么这样问,道:“文家姑娘,关文家姑娘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智齿发炎,痛地我连吃饭都不香,我在拔与不拔之中徘徊着t_t

  ☆、说亲

  关文姑娘什么事?事情可大了, 阿遥暗暗地想着。

  她瞧着范清河一点儿都不知道的样子,只好问了个明白, 道:“这几日围场里头的人家就没有一个议论她的?”

  范清河依旧不明白:“议论什么?”

  “天雷之事啊, 你莫不是没瞧见,那最后一道天雷可是照着文姑娘劈下去的。为何杜家姑娘被人谈论, 这文家姑娘反倒没有什么事?”阿遥当时看文清不爽, 撑着最后一口气给了她一道雷,若不是还有些理智, 她都想直接将人给劈死。这么个麻烦精,处处都与她作对, 留着真不好受。

  范清河思索了半晌, 只道:“确是没有听多少人提起过这件事, 似乎大伙儿都以为文姑娘是被杜姑娘连累的,这才差点被劈中,也是可怜。”

  呵呵, 可怜也可怜不到她头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