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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2)





  里头那一套头面,更是好看得紧,连手上戴的镯子都有。

  阿黎摸着盒子,嘿嘿地笑了两声,不知道这东西是借给她的,还是直接送给她的。若是送的花,这东西典当的话已经能得不少钱的。

  这一晚,阿黎就抱着那一套头面睡觉,一夜好梦。

  翌日一早,阿黎刚梳洗好,就听到外头有人在叫唤。来人还是李全,只是他面上有些着急,不复昨儿的狰狞。

  “阿黎姑娘,王爷正在催,您还是快些过去吧。”

  阿黎本来就收拾好了,只是昨儿李全没有告诉她具体时间,她也没想到他们会比她快这么多,明明这会儿天还早。

  “行了,这就走吧。” 阿黎也不敢在屋子里多磨蹭。

  阿黎跟在李全后头,关了屋子就直接出了门。李全领着阿黎,并未往主屋那边走,而后拐了个弯儿,直接走到了王府的大门处。

  阿黎到现在还没有走过大门,多是走角门。王府的大门,两扇红木门看着气派地很,只是对她来说还有些陌生。

  赵煊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见到阿黎过来,立马露出个不耐烦的神色,呵斥道:“还在那儿磨磨蹭蹭地做什么!”

  阿黎赶紧加快了步子,几步奔到赵煊跟前。

  赵煊挑剔地看来阿黎一眼,最后道:“今儿要是敢给我丢人你就死定了!”

  阿黎简直无语了,这么嫌弃还要她过去做什么,不如现在就赶她回去得了。

  赵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明明讨厌的要死,明明看到她就嫌烦,最后却还是准备带着这个丫头。

  也许是她身上那点子怪异之处作祟吧。就算要被嫌弃,那也只能被他嫌弃,其他人算什么东西。赵煊从来都是这样霸道,自个儿的东西,即使是最差的,那也必须比别人的好。

  赵煊正要上马车,身后的王安忽然叫了一声:“王爷,您的袖子!”

  几人的目光都黏在赵煊的袖子上,那上头竟然蹭了一个黑块儿,瞧着极为显眼。也不知是在那儿蹭的,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这会儿要是再回去换,赵煊也不乐意,是以看着王安,道:“还不快过来擦掉。”

  王安在身上摸了摸,半晌后只道:“我没带帕子。”

  他看向李全,李全憋了一口气:“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带那个玩意儿?”

  阿黎头疼地看着眼前的麻烦事,最后只能从袖口里讨出一块儿帕子出来,递给王安。

  王安……他没敢接。

  阿黎手伸在半空,见迟迟没有人接过,也明白了处境。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走上前,给赵煊擦了擦袖子。

  赵煊低头死死地盯住阿黎的脑袋瓜。别以为他不知道,刚才这家伙明明就是在嫌弃他,混账东西!

  阿黎费劲地擦了半天,结果上面的黑团还是没擦干净,她不得不停下了动作,问道:“有水么?”

  “马车里有茶水。”王安迅速地跳到马车上,没一会儿就托着一盏茶水出来了。

  阿黎沾湿了帕子,又擦了许久。

  赵煊俯身,两个人看上去贴地很近,但是赵煊知道,这死丫头还是避着她的,除了袖子,就没有再碰到别的地方了。

  因阿黎也是低着头的,赵煊只是看到她的头发,还有两对翘翘的,弯弯的,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很安静,也不安静。

  她的睫毛可真长,赵煊心里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阿黎:我昨天撩了妹o(* ̄▽ ̄*)

  赵煊:我今天被妹撩了(●'?'●)

  第27章

  将赵煊的袖子擦干净后,阿黎立马往后退了一步, 将沾了茶水的帕子随意塞到袖子里。动作快地有几分粗鲁了, 连看都没看一眼。

  实际上,阿黎更想把这东西扔掉。正如赵煊不喜欢她, 处处对她挑刺, 她对赵煊亦是十二分地看不上。只不过, 这会儿几个人都看着, 她一个奴婢,总的顾忌这主子的面子, 是以也不好做得太过。

  赵煊早在阿黎避之不及地往后退时就拉长了脸, 挥了挥袖子,愤恨地转身上了马车。

  他堂堂王爷,就这么讨人嫌?

  因是小聚,赵煊今日出行也是简单,两匹马,一辆马车,再没有别的了。他这样怒气冲冲地摔了帘子,叫阿黎和王安几个也茫然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赶车!”许久之后,马车里头传来一阵不快的声音。

  王安落后一步上了马车,坐在赶车的地方,见阿黎还未有动静, 略带歉意道:“阿黎姑娘也过来坐吧。”

  若是之前王爷没有发脾气那一茬,阿黎应该也能跟着坐进马车里的, 不过这会子是指望不上了,王安也不敢叫她进去挑战王爷的底线。

  阿黎自然也不在意就是了。

  “多谢。”她扶着王安的手,微微使劲儿便上去坐好了。

  里头的赵煊侧耳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知道这两人坐在一处,心里又暗骂了一句愚不可及。

  他刚才一定是脑子发热,才对着她出了神,往后一定不会了,一定!赵煊磨着牙恨恨地想到。

  王安扬了鞭子,马车徐徐前行,眼下天还早,路上并没有多少人,马蹄叩在石板上,声音清脆。阿黎安静地坐在一边儿,侧过头看着两边的街景。王安也觉得怪别扭的,他和这新来的小丫鬟也时常见到,不过彼此间还不是很熟悉,加之王安对王爷的心思还有些拿不准,也不敢轻易和阿黎说话。

  这一路,马车上的三个人都没有再吐过一个字。气氛莫名地僵持着,直到马车行过了两条街,到了郑国公府外头,还没有什么缓和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