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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的坦白局第93节(2 / 2)


  无用的猜测太多,他也不想抻着了。他回自己的家还要看谁的脸色?等着谁邀请吗?

  他想回就回。

  梁晴瞥一眼大步走进来的男人,在他背后多提醒了一句:“我刚换的床单,你去洗澡。”

  “哦。”

  他路过书房,实在忍不住再看一眼,地上仍然堆积着几个防尘袋,衣柜是空的,这该死的画面,就是上次使他暴走的源头。

  心里挺不是滋味,径直去了浴室,把他的行李都打包送走,就别怪他光着出来,反正害羞的人不是他。

  他这么想,也真的这么做了。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挂着空挡就出来了。到底是考虑黑妞是个不老实的,万一跟他玩,把浴巾扯掉就难以收场了,迅速进了卧室。

  她住的房间永远是纤尘不染的,衣柜里面挂了一件给他买的新睡衣,浅灰色的,尺寸也很合适。

  梁晴的东西也都打包起来了,整齐地放在一个空间里,只留换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原来打包东西不是要跟他分开,而是搬家。

  储臣手掌松松握拳,放在鼻尖处抵了抵,顿时尴尬不已。

  穿上睡衣躺在久违的床上,馨香柔软,好像几百年都没有睡了。

  他根本就没有胃痛,也睡不着。

  无论她心里想着谁,给谁留着位置,但是没有放弃他。

  这是一个利好的消息。

  伪装的戏要做全,否则会露出马脚,他闭上眼睛。

  梁晴在客厅心事忡忡,企图做点事来转移注意力,亦或是尴尬。但又实在没什么思绪,就在大早上炖起了排骨。

  她在充电砂锅里倒入泡水的话梅和一瓶可乐,不加一滴水,就怎么干炖一个半小时。

  很快酸酸甜甜的肉香就扑了出来,把黑妞馋得汪汪叫,梁晴给它的碗里丢了几块肉,就端着水杯和胃药进去了。

  储臣躺在床上看她,“回来这么久你才给我药,真痛起来,我早就死了。”

  梁晴看他一眼:“祸害遗千年,看你这精气神离死远着呢。”

  “我看你比较想拿药|毒死我。”他抓住她的手有又是一阵沉默,低声说:“我没有胃疼,不需要你照顾我。”

  梁晴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淡淡地道:“我知道。”

  “知道你还让我回家,还允许我睡在你的床上?”

  梁晴看不懂他了,“哦,那你走吧。”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嘴硬?”他恼恨极了她这副永远想气死他的脾气,却又发不出来火,“跟我说句软话能死么,知道我误会还不解释?”

  梁晴手腕被他攥得抽都抽不出来,“我为什么要解释?是你自己笨,反正你生闷气,我挺泄愤的。”

  储臣敛了敛神色,忽然说:“那天,是我太冲动,对你发脾气。”

  梁晴怔住,她可没指望他能道歉认错,又听见他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

  梁晴心中百味杂陈,第一次看见他这么乖,只是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他抱到了床上,“你干吗?”

  “在老太太家不能干吗,在自己家也不行?”

  “这是白天。”梁晴在他地臂弯里挣扎道。

  “我一周都没睡好觉,难受死了,你陪我睡。”他的手往下,却也只是到她腰部,搂紧了。

  梁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趴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想到这些天的纷争原因。人总是会根据年龄高估自己、也高估别人。但无论到了什么年龄,和什么样的地位,都需要确切的爱。

  爱意才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勇敢的铠甲。

  她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分开,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奶奶,最重要的人。”

  贴在腰间的大手再度向下延展,掠过山丘,丛林,河流。吻上她的唇,湿湿漉漉的,那么柔软却又带着冬日的凉意,很是舒服。她脑后的皮筋被人摘了去,发丝凌乱,脸蛋浮现一丝潮红,不自觉抓紧了床单。

  “你以后不许故意气我。”他咬牙道。

  “你在命令我吗?”

  “我对你提一点要求都不行么?”他说:“只准你对我提要求,我就不行?我们不是夫妻吗?”

  梁晴低低地哼唧了两声,想起什么又说,“那个照片是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这是真话,她真不记得自己和别人还留下了照片。

  否则,稍微有点人品的也不该放在家里——该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被我撕了。”他胡扯道,一口吞那连绵的起伏,听见她软软地叫疼,心疼地松开,问她:“你有想过我吗?”

  “没有!”她才不会想,一个人就是过得很好。

  储臣并不相信,扯过自己的枕头垫在她腰后,要亲自检查才算。

  他的鼻尖又冷又硬,鼻梁挺拔,下巴上有一夜就冒出来的胡茬,扎得她脆弱的皮肤细密的刺痛,却又不至于哭。

  接踵而至的感觉犹如浪潮般,一波波涌上来,这个野蛮的人在报复她,她想控诉,但紧接着最凶的海浪冲击上岸,拍打焦岩。

  毁天灭地般的快乐,让她闭了嘴。

  梁晴抓着他的发丝,推着他的肩膀,再也不想逞强,脱力地吐了两个字:“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