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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缠斗(h)(1 / 2)





  “做不做,不做就走。还是说,谢大人想眼看着本宫死在这?”

  萧婵捏住他衣领,眼神傲慢。自从晓得了他是谢玄遇,态度就骤然冷淡。但他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这态度转变着实生硬,像在给他演深情戏码,让他觉得自己又对元载有情、又不得不和他在这里苟且。

  因为萧婵拿捏住了他是个容易动恻隐之心的人。

  他放开了她,萧婵猝不及防被他晾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他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冷淡至极。

  说,殿下,这戏演到这里,也便收了罢。

  她咬住嘴唇不说话,浑身仍抖着。

  谢玄遇看了她一会,推门就走了出去。

  萧婵闭上眼,等待。

  黑暗里时间总特别漫长,让她想起那些剜心剔骨的时刻。假如人生能回头——她一定不会允许自己活过那一天,萧寂亲手杀了先皇的那一天。

  如果能死在所有事都未曾发生之时多好。他那时还是与她相依为命的皇兄,两人并肩躲在太液池下,他神神秘秘埋那坛酒,说等我的宝贝妹妹长大了,再取出来与阿兄一起喝。

  但所有坏事已经发生,而坏事常等不及谁长大。

  密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她想不通在如此黑暗的地方,为何还有光能漏进来。

  只有一丝也好,足够照亮她。萧婵伸出手,不管不顾地抱住进来的人。

  “萧寂。”

  她呜咽。

  无意识中她叫出萧寂的名讳,整个大梁再没几个人知道皇帝在登基前的名讳。先皇不喜欢这个太子,给他以寂为名,恶毒地希望他孤独一生。而他似乎也符合了这个谶言般的名,从来都是孤家寡人。

  怀抱中的男人僵了一下,他没说话,但萧婵也清醒了。

  那股熟悉的冷香,竟然是谢玄遇。

  他竟在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谎之后,还愿回来。

  他没说话,但手掌力度强硬,握住她腰肢往下,摸到凌乱衣衫下摆,早就不剩什么布料遮盖的地方。

  “一次就好,是么。”

  萧婵仰头。

  她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语词,所有语词都在他手指触碰到她时变成呜咽。而谢玄遇在触碰到她身体时也眉心蹙起。

  浑身热得反常,而且……湿得反常。饶是他没有过什么经验,也晓得这是药力所致。

  燃情香的事,她没有骗他。生辰的事,也没有骗他。但为何要装作以为他是元载,还说了那么多不该他知道的话?

  心中那股熟悉的烦躁并未消退,反而愈加喧嚣。

  但他没有离开,反倒继续了。

  “唔……你走。”

  她推他。

  “萧、萧寂快回来了。”

  她是真的急了。

  方才不过是权宜之计,想着要摆谢玄遇一道。反正就算被捉个现行,萧寂也不会杀了她,只会留她折磨着玩,倒是有可能杀了他。彼时再劝一劝,死罪变活罪,再押在牢里审一审,由不得他不招自己的隐秘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