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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陛下。对于这过去从未发生过的耻辱、损害,您将采取什么样的对策?」



既是元老院的议员,同时也是一名贵族的凯泽尔侯爵,在瓦砾堆积如山的议事堂中向坐在王座上的皇帝莫德・索・奥古斯都说出未经修饰的言词。



过去这个地方曾经是阴暗的大厅,但是现在却化做青空下的野外剧场。



演出的是喜剧呢、还是笑剧。庄重的碎片已经连一片也没剩下,变成了难以区分是前卫艺术还是精神失调的半吊子的外行人剧团的舞台背景,也就是便成了废墟。



微风吹过议员们的托革。



鼻子受到刺激而打喷嚏,飞舞的粉尘弄脏了他们的袖子。



在深夜人们熟睡时袭来的地震以及之后的余震,打破了人们的睡眠,夜晚的黑暗中布满了恐惧。这时候就算是微弱的灯火,也能稍微消去一些不安,但是人们在天亮之前还是依然睡不著。



就这样没睡过了一段时间,东方的天空渐渐变成白色的,帝都总算迎来了早晨,人们也终于能松了口气。



这时候,几乎跟太阳同时出现的,伴随著切开天空的巨大声响与阳光一同出现。



那是如同雷鸣一般,像是要让耳朵裂开一样的巨大声响。



两把巨大的剑横向斩裂天空,然后丢下四个物体,而那四个物体准确的飞向位于帝都山丘上的元老院,坚固的建筑物就这样被票量的吹飞了。



帝国权威的象徵的元老院,在一瞬间就被打个粉碎。



当然,这是由潜伏在帝都的自卫官以雷射诱导做出的精密轰炸。但是,不知道这点的一般民众,把它当成是接在地震之后的神明的愤怒的表现,并为此而恐惧不已。然后在背地里,皇帝做了什么违背神明的事的谣言,静静的传开了。



可以说是帝国的知识份子代表的元老院议员们,并不认为这是神明的愤怒。而是人为的结果,但这也是由于他们所处的立场所以才会知道。



尽管如此,却还是被作为自己权威的象徵的议事堂遭到破坏的惨状所压倒。



另一方面,以张开两手的宽度的巨石所构筑的元老院,却漂亮的被粉碎了,只剩下一堆瓦砾。如果这不是神明的力量的话,那敌人的实力究竟强盗什么程度。



议员们坐的椅子,日用品,大理石的浮雕,各国送来的贡品,战利品,以及巨大的神像,这些全都被破坏掉,变成地上的碎片。



所有人一想到这里就全身发抖。



要是这是在所有人集中到议事堂时发生的话该怎么办。



又或者是,敌人用这种力量对帝都进行无差别攻击的话。



由于座席跟讲台都消失了。议员们只好各自找了块时石头坐在上面,或是直接坐在地上,也有人乾脆站著听凯泽尔侯爵的说话。



「另外一点,则是起于我方开战前为了瞭解敌人,而将异界的居民抓来而造成的。敌国的使者在知道这件事后相当愤怒,据说皇子索沙尔也被这件事波及而在陛下面前被爆打一顿,陛下,臣有那里说错了吗」



而当事人索沙尔满脸肿胀的坐在皇帝身边的座位上痛苦的呻吟著。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用想都知道是被人『海扁』一顿造成的。



虽然这些伤痕看起来像是被一群人围殴狂踹产生的。但是在听说索沙尔的伤痕实际上,仅仅由一名女性士兵所造成的时候,都相当惊讶。



虽说是女性,应该是巨人、欧克或是巨怪这乐怪异吧。但是,加害者实际上只是一名人类,而且是身材娇小的女性。而他却能把称为剧和也不为过的索沙尔打成这样著实相当不可思议。就像是熊被栗鼠给打倒了,说出来也只会让人当作笑话。



当然,索沙尔不可能承认这个事件的存在。



「我这伤痕不是被人打出来的。是地震时摔倒受伤的」



「只是摔倒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楼梯我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失去了门牙,空气不断从口中漏出去,但索沙尔还是拚命继续辩解。



说来也是。如果承认自己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的话,他的面子也等于永远烂掉了。人们在呼喊『索沙尔』这个名字的同时,也将包含著『被女然干翻的家伙』的意思在里面。然后在呼喊他的名字的同时,在背地里偷偷耻笑他。



索沙尔当然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不然自己将完全丧失作为下任皇帝的威信。所以他必须全力否定这件事。所以在对外正式发表时会改成,在谒见厅的战斗,是日本国的使者为了救出自己的国民,而与保护奴隶的所有权的索沙尔的部下发生战斗。



像这样拼命保护门面的样子凯泽尔以轻蔑的视线看著索沙尔。好不容易得到了对皇族行使暴力这张外交王牌,却为了保护某人的颜面而不肯使用。为了保护个人的利益而使国家的利益受到损和,在某种意义上,索沙尔可以说是犯下了双重失误。而且还愚蠢到没发现自己犯下的错误,这点也相当可笑。



「我听说敌国的使者,为了跟我帝国谈和而特地去拜访基凯罗卿。并为此谨慎的累积了大量的准备,也见了好几次面。老实说,我这边也经过介绍而与他们有所接触,并且预定在近日进行会谈



但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为了一名女性奴隶,他们为何会如此愤怒。那名奴隶似乎也不是敌国的王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要是有的话,拜托请详细的说明清楚」



对于凯泽尔的疑问,所有人都看著地上。



这里根本没有人了解事情的全貌。基凯罗与杜西侯爵多少对敌国及敌国的使者的『为人』有些了解的元老院议员,也就是。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昨晚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马克斯伯爵作为宰相关于事情的经过,已经取得了相当的情报。但是对于日本,及其的使者的本身的事却一无所知。



然后认识同时双方的平娜的名字,就被提了出来。



然后,平娜出生以来第一次被招待到了元老院的会场上。



平娜紧张的站在三百人的视线下。感觉上那三百人份的视线都在弹劾著自己。



将敌国士兵带到皇帝身边的不当举动,平娜为了该如何补偿而烦恼不已。但是元老院议员们不打算提这件事。而是直接要求平娜说明,她知道的关于日本这个国家,以及日本人的事情。



「本,本宫愿意说出任何知道的事,请求发言的许可」



担任议长的人点头同意,给予平娜发言的许可。



平娜咳了两声,按照事情的发生顺序开始说明。也就是从与自卫队相遇时开始。



「说起来,本宫是在伊塔黎卡与他们相遇的」



就这样帝国的为政者们,渐渐了解了自己到底是在跟什么人进行战争。



敌方持有的武器拥有从弓箭触及不到的范围外将士兵打倒的威力。而且敌人还在那个武器上装上刀刃,在装备上这种武器的士兵面前,我方的士兵在碰到对方之前就被倒了。



这也同时说明了,帝国军与联合诸王国军败北的原因。



听到这荒唐无稽的说明,有不少议员对此直接表示怀疑。但是,基凯罗及杜西侯爵这些参加过园游会的议员却帮她补足了证言,证明名她说的是事实。毕竟他们曾经亲自试射过那些武器,因此能清楚地回答其他议员们的疑问。



平娜接著继续说。铁之飞马横扫清除在大地上蠢动的盗贼时那恐怖的光景。



在元老院被吹飞的现在,已经容不下怀疑的余地。



「敌人是名为霓虹的国家。在门的对面,远超越帝国,由摩天楼构成的世界。这些摩天楼布满著大地,往遥远的天空那头延伸出去,我们作为坟墓的暗黑地下,在那边则是被明亮的光辉照的如白天一样的街道,而人们就生活在那里。充满著丰富的文物与崭新的艺术,整然的秩序与清洁的社会」



另外,平娜再提出接受仲介工作时,日本政府所给予的俘虏名簿。



「请原谅本宫隐瞒至今。这本名不上记载的人现在全都遭到霓俘虏饼且全都还活著」



平娜拿出的纸卷被议员们互相争夺著。



「你看诺利斯。是你儿子的名字啊!!」



「德肯兹的名字也在上面。您是说记载在这上面的人全都还活著吗? 平娜殿下? 真的,都还活著吗?」



「老夫的儿子还活著! 太好了!」



议场上到处都是欢喜的声音。但是同时,也有再怎么找也找不到家人的名字,而再次绝望的人,在这一喜一忧之间,议场陷入了混乱中。



「名簿上记载的人,现在全都被霓虹国所俘虏。本宫接受仲介工作的报酬,得到从里面选出十几人并无条件归还的权力。然后,为了进行谈和,而答应归还基凯罗卿与杜西卿的家人,并由他们接受帝国这边的交涉工作」



「殿下太不公平了! 这样的话,其他人怎么办? 难道要他们就这样不甘心的咬著手指吗?」



这对没被平娜选上的人,是理所当然的话。但是,既然平娜想推动谈和交涉就必须选择适当的人材,结果也只能这样回答。



要是就这样说出来的话,在充满主战派的元老院中,将会遭受到妨碍及各种攻击,因此为了让谈和交涉顺利进行而慎选人材的原因,在场的人都能理解。而且谈和交涉有进展之后,也就能进行归还其他俘虏的交涉。在这层意义上,平娜所做的选择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事态发展到现在的状况,就有必要讨论怎么让剩下来的俘虏归还。可是,这又必须要花上多大笔的赎金呢?



「霓虹的外交负责人说过。霓虹并没有买卖奴隶的习惯,不管有没有赎金都会保障俘虏的生命安全。如果帝国这边也有抓到霓虹的俘虏的话,那就互相交换,没有的话,则预定在今后的交涉中,以某种让步的形式做交换」



「没有奴隶的习惯? 不需要赎金?」



「哼,既然是用以某种让步的形式做交换,那跟赎金没什么不一样? 难道不是用他们当作最好的人质吗?」



「话虽如此,不会被当作奴隶卖掉就谢天谢地了。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材行」



等议员们之间的交谈告一段落后,平娜继续说。



「本宫认为。这就是他们国家的使者会这么愤怒的原因」



这是什么意思,议员们要求她继续说明。



「他们国家的人并未将我帝国的贵族子弟当作奴隶,俘虏后也给予了相当的待遇,而这并不是为了想要得到什么。纯粹只是自发性的行为。我觉得这说不定就是皇帝陛下所看出来的,他们爱民的心性。这样的人在知道自己的人民被当作奴隶对待,甚至是生死不明的时候,会怎么想被夺走孩子的狮鹫兽会怎么样,大家都知道的吧」



这个结果,平娜展开双手表示。



周围是元老院的议场。墙壁与柱子被粉碎推倒,到处都是瓦砾。天花板变成青色的天空。能看到白云飘在头上。



索沙尔失去在元老院中自己的位置,在谁也没注意到的时候偷偷退席了。然后过没多久就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脸上被乌青覆盖,不只嘴唇肿了起来,身体各处也有肿胀的地方及遭受打击的痕迹。失去门牙加上嘴唇肿胀而导致呼吸的空气漏了出来,声音也失去以前的气势。



暴露出败军之辈的惨状。



在穿过门的时候,失去力气倒下。他的部下及奴隶们慌张地将他抱起来。



蒂尤蕾也不说废话的将肩膀借给他,并协助把它搬到床上。并用贵重的冰块将浮肿的脸艮身体冷却。



「看样子元老院中的谈和派将会占去大半数。问题是,这样下去将会陷入以无条件投降的形式谈和。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做点什么,果然做点军事上的成果出来不行」



站在一旁的阳台上看著索沙尔被搬到床上的青年说出这句话。



注意到他的索沙尔将肿胀的脸转了过去。青年的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贵公子,感觉比粗暴的索沙尔更有气质,他的视线中透露出知性的气息。



「迪亚柏」



「皇兄。 还真是变成一副可怜的样子阿。 还请不要太勉强」



被称为迪亚柏的青年走进床台,看著躺在床上的哥哥的脸。



「卖弄小聪明的家伙」



「皇兄才是」



索沙尔用手摸著肿胀的脸说「这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我还真是羡慕你那天真的脑袋。我实在不认为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有办法活下去。父皇可是杀了自己的表兄的男人啊」



「那个时候的父皇还相当年轻。因此先代的皇帝才害怕地将它收做自己的养子。但是,在父皇上了年纪后。到了该考虑后继者的人选的现在。我们可是继承了父亲的血阿」



「所以,在我被当成笨蛋的时候,你就准备盯上后继者的位子了吗?」



「皇兄,多亏皇兄害怕被父皇当做笨蛋,我才能自由的采取行动。这点我可是相当感谢」



多亏这件事而得到争夺下任皇帝宝座的胜算。但是索沙尔指谪耸著肩的迪亚柏的认知太天真。



「皇帝指名为下任皇帝的不是你,而是我」



迪亚柏感觉到哥哥将父亲称呼为「皇帝」。简直像在说外人一样。



「这又怎样? 皇兄有办法保住皇帝的宝座吗? 我可不这么认为」



「正因为如此。你就轻易妄想能得到轻皇帝的权利。这次的战争落幕时,就算是皇帝也不得不退位。但是,只是退位还不会结束。他会将登上王位还不擅长实务的我当作人偶一样操弄,自己将实权掌握在手中。他大概在打这种算盘吧。你太过表现出自己的能力了。皇帝也早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些话让迪亚柏睁大了双眼。



「可是,这样一来在父亲死后怎么办。不会太不负责任了吗」



「该不会连你也真的以为我很无能吧」



在皇帝面前,多年来持续将自己的牙根爪隐藏起来,这可不是简单的事。这可不是无能的男人做得到的事,索沙尔这样主张著。



「蒂尤蕾跟诺里可一起抓来的其他霓虹人现在在哪里?」



被问到的蒂尤蕾,深深地行了一礼,变换了至今为止无力软弱的表情。浮现充满知性及霸气的笑容。



「是。另外还有两个人。他们被作为奴隶卖到矿山,位置也已经确认了。首先是叫做诺加米・希洛奇的人,很遗憾的他已经死在坍崩事件中了,另一人叫做马兹以・福悠其,位于同一座矿山中,『现在』还活著。如果得到只是的话,就会立即将他保护起来,那现在要怎么处理呢?」



「立刻把他带回来没把诺里可卖掉果然是正确的。虽然是出于兴趣,要是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当初是模是应该对她温柔一点呢?」



虽然全深都还在疼痛中,但是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不对,殿下,那样就行了。毕竟是没有任何技能的女人。卖掉之后也只会被送到妓院去,然后为不特定多数的人服务,能够被下任皇帝看上,难道不是光荣的事吗」



在旁边看著的迪亚柏,惊讶的张著嘴说不出话来。



隐藏至今的利爪,该不会只显露了这么一点就决定了局势? 确实,谈和交涉开始后。将会有必要让皇帝退位。可是元老院不会老实地承认索沙尔担任继任者吧。



「啊,这才是那些霓虹人的目的。让索沙尔找到的奴隶,然后霓虹国的使者再出面中计了」



将俘虏作为奴隶的习惯在帝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是责备这一典将是非常没有常识的行为,要是找到俘虏的消息并将他们成功还给日本的话,这将成为谈和派的功绩。谈和派占议会多数的现在,这将成为通往帝位的最短途径。



「现在皇帝已经决定在谈和的时候退位了,正是发表后继者人选的时候。从平娜意外的成长来看,她也成为了敌人之一。虽然她太过亲近霓虹人了。算了,今后跟霓虹的外交工作也很重要,就让他担任著个职位吧」



「那么皇兄,这场战争该怎么办呢? 这样下去不会变成在败北中谈和吗?」



「敌人有什么好怕的? 明明将元老院破坏掉了,却好心到特地选在天刚亮没人在的时候。如果正面战斗赢不了的话,那就不要正面对决就好了。这种程度的事,皇帝也有想过吧。迪亚柏,你也差不多该停止跟我争斗,趁现在好好考虑要跟随哪一边了」



索沙尔说完后把蒂尤蕾叫到床边,并命令迪亚柏离开。已经,表现出一副旁若无人的态度,部下与女人们也迅速的消失了。



「哪么,殿下,请保重身体」



「去你X的有一段时间都要痛个不停了」



「殿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        *



大型运输直升机CH-47JA契努克回到了阿尔奴斯之丘。



望月纪子从直升机的窗口看著地上的景色,胸口有著收紧的感触。



离开帝都后从果树园及农地、牧草地与荒野、又或是树海一般的森林,突然看到了远方的飞机场及山丘上被六芒星包围的水泥建筑群。



在那里,散发出日本的气息。



「我回来了」



感动的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流出。



从昨晚开始就哭了好几次。当然,她也很担心恋人的裕树。但是,也很高兴自己能回家的事实。然后,她也相信救出了自己的自卫队,一定也能把恋人救出来。



真希望能快点跟父母见面。



坐在纪子两边的是黑川跟栗林,并对她相当费心照顾。准备了穿的衣服,吃的东西,饮料等所有东西。在巧克力或点心之类的东西进入口中时,那份怀念的味道,又让眼泪流了出来。



关于被抓到的期间发生的事情,伊丹他们什么也没问,就这么放到一边。让纪子现在就这样忘记那痛苦的日子,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



收到菅原跟伊丹的报告后,担任特地派遣部队最高指挥官的狭间陆将,命令有他们陪同立刻将绑架被害人移送回阿尔奴斯,并为了对帝国皇帝及政府当局者进行威吓,而申请F4战斗机两架的轰炸攻击。



这当中所包含的讯息,当然是「立刻把绑架牺牲者还回来」。这种做法,跟对待动物或小孩子一样,在发现对方犯错时,给予处罚跟斥责。因此,在瞬间给予强烈的一击的构想下,选择了攻击目标。



防卫大臣以尽可能不造成一般民众被害的条件下,给予了攻击许可。



森田内阁跟防卫大臣的夏目通电话时,跟平常一样沉著冷静的回答「要动手也没关系。但是做的盛大一点,漂亮一点」



之后接到夏目报告的森田总理皱著眉头说「真是伤脑筋阿,但是既然已经动手了那也没办法」,表现出跟刚刚的语气鲜明的对比。



契努克降落在阿尔奴斯阵地深处设置的直升机停机坪。



黑川跟栗林搀扶著纪子,往医疗设施移动并跟作好准备的医官们会合。阿尔奴斯准备了当有人在战斗中负伤时治疗用的住院设施及医疗设备。